子的男人,四十多岁,留了个刘德华式的分头,虽然讲的是被权贵抓去关了两天的丑事,但面上不但没有不好意思,反而颇有些得意。

因为邵卫江当时请去的先生,都是有一定知名度,要是没名气,也不可能入了邵公子的法眼。

人群响起一阵低低的哄笑。

后面有人道:“余老三,你可真特么能吹,就你那三脚猫的能耐,也能入了邵公子的眼?是自己上门吹牛被揭破了才关进去的吧。”

鹰勾鼻子的余老三怒道:“什么上门吹牛,我是正经坐在家里,被硬请了去。”

前面有人道:“哎哟,被硬请了去也没治好那帮衙内,结果还不是一样被关了好几天,这不说明本事稀烂?要我可没脸提这事。”

“你们懂个屁。”余老三气急败坏地道,“周先生施的不是一般的小道,是真正杀人无形的大术,别说我解不开,把你们全都绑一块上去,也一样解不开!别的不敢说,可周先生的这法术能耐,绝对是这个!”

他冲我竖起一个大拇指,又转了一圈,接着道:“咱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?不就是自己能耐不行,想找个能庇护咱们的能耐人吗?那人周先生今天办席又是为了什么?难道真是聚兴园的菜好吃?”

有人弱弱地说了一句,“聚兴园的菜是挺好吃的。”

“特么的,好吃你一会儿多吃点,撑不死你!”余老三头也不回地骂了一句,转而又收敛态度,对我说,“周先生,咱们不用绕弯子,你什么心思,大家都清楚,要不然也不会召集大伙过来吃这么一口饭。但我们大伙的心思你也得清楚,你要愿意听,我就代大伙念叨念叨。”

我说:“余先生,请讲吧。”

余老三道:“先生可不敢当,你要是瞧得起我,喊我一声余老三就行。我们这些人没大本事,平时看事治邪病挣点本分钱养家糊口,没想过像别的术士那样能呼风唤雨当爷称神仙,也不敢卷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去。周先生进了金城这一个多月,先后败了拍花帮、郎正生和三理教,还一踩了公家门,一看就是要做大事的人。可想做大事,多半需要人命来添火,我们这些人不想当这添火的柴火。”

众人纷纷点头,一个个都比较怕死。

我说:“诸位这倒可以放心,我本来也没想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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